怀安很是受用,说道:”知道你孝顺,把纪太后交代的事情办好要紧,你快去办事,我就是吃坏肚子了,没事的……唉哟,我得进去再蹲会。”

怀安捂着肚子,腰弯的像煮熟的小龙虾去了恭房,孔雀给蔡眀姬和曹静一人戴了一顶帽纱垂到脚背的帷帽,遮住真容,换了一辆宫廷的马车,从西华门进宫,往西苑太液桥方向而去。

孔雀手里有东厂厂公的腰牌,一路畅通无阻,也无人敢拦住马车查看马车里的人。

在太液桥上时,蔡眀姬指着下方桥洞,“你的鞋子就是在这里发现的,我当初以为你死了。”

“哼,原来都是你儿子们做的好事,囚禁亲娘,就不怕天打雷劈。”

曹静说道:“我不恨他们,我也不认为自己欠他们兄弟。我这一生,从私奔开始,每一个决定都是我自己做下来的,不管什么结局,我都认了。”

蔡眀姬说道:“认了你还一次次的跑?”

曹静说道:“认了不表示我服气啊。”

马车直接到了广寒殿,孔雀拿出干爹的腰牌,狐假虎威,“把田七叫来。”

田七一直心急如焚的观望广寒殿,闻声赶来,“我在,孔公公有何吩咐?”

孔雀扶着戴着帷帽的曹静和蔡眀姬下马车,“随我一起送两位见太后。”

蔡眀姬低声道:“是我,蔡姐姐。”

孔雀使了个眼色,“还不快点?太后等了蔡掌事回来很久了。”

田七立刻反应过来,纪太后才不会等蔡掌事,纪云才是。

孔雀有怀安的腰牌,他又是两次救了纪太后的人,背后的靠山是东厂,广寒宫的人都不敢质疑,一

道道宫门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