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四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激动难耐地搂住了郁声的腰:“去炕上。”
郁声懵懵懂懂地点头:“我洗完澡了。”
穆老四揉揉他的脑袋,瞥了眼还在抖毛的小貂,抱着他,大步流星地冲到了炕头。
棉被似云朵般柔软,穆闻天搂着郁声陷进去。
郁声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自己双腿分开,骑在了四哥的腰上。
他已经顾不上害羞了。
因为他的股间忽地挨上一杆又硬又烫的长枪,随着穆四哥粗重的喘息,不断地弹动。
“声……”穆闻天扯开郁声身上的毛巾,借着橙红色的灯光,瞧他雪白的胸膛,与胸口沾着水的两点红梅。
阿尔法的视线滚烫,眼中似有两点熊熊燃烧的火苗。
“四……四哥……”郁声难堪地抱着胳膊,腰间堆叠着雪白的毛巾,勉强遮住了关键部位。
他羞涩地往后躲,细腰后浮现出浅浅的腰窝:“你……你……”
你真的有感觉了呀。
“帮帮四哥。”穆闻天屈起腿,将郁声不断向后磨蹭的柔软臀瓣拦下,修长的五指也探进了毛巾。
“四哥!”郁声先前与穆闻天亲热,是在醉酒后,毫无印象,如今清醒至极,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范。
他先是震惊地瞪圆了眼睛,扶着阿尔法结实的臂膀,想要挣扎,然而一声尖叫过后,他已是红了眼眶,瘫软下来,靠着穆闻天屈起的腿,有气无力地颤抖。
穆闻天握住了想握的物件,餍足抬眸。
郁声生得好看,眉眼似三月春桃,含羞带怯,哪怕是哭,也哭得梨花带雨,秀色可餐,眼尾两抹水红,直直飞入了穆闻天的心里。
“怕啊?”躁到现在的穆闻天,懒洋洋地坐直了身子,将郁声圈在怀里,嘴唇贴着他的耳垂,无奈地叹息,“你四哥我,也怕啊。”
穆闻天怕郁声不喜欢自己。
更怕郁声心里有了别人。
但现在穆闻天不怕了。
因为郁声不仅心里有他,还邀请他洗鸳鸯浴!
这厢,穆老四高兴得唇角含笑,乐开了花。
那边,郁声还在发蒙呢!
他压根没想到,穆四哥的心思已经跑偏了。
郁声随着毛巾下的手,浑浑噩噩地呻吟,只当穆闻天的怕,是平生第一次产生情动的欲望,新鲜之余,心生恐惧,心底竟泛起了怜惜。
四哥好可怜呀……
一个血气方刚的阿尔法,憋了快三十年,如今终于有了感觉,第一反应居然不是高兴,而是害怕。
郁声可怜完穆闻天,又开始纠结握着自己的手。
……那是四哥的手。
他自己都没好好弄过呢。
不到汛期,欧米伽在不用药的情况下,除非对某个阿尔法身上的味道特别敏感,才会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