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不能扫兴呀。
再说,他前段时间到了汛期,连他都知道有感觉是什么滋味儿呢。
郁声觉得穆老四惨,含泪跪在阿尔法的腰间,还乖乖地把屁股抬起来了一些。
穆老四好生感动,不知如何是好,干脆寻到郁声的唇,又吻又吮。
郁声生涩地回应,呼吸急促,面颊越涨越红,最后身子彻底瘫软下来,由着阿尔法生着薄茧的手猛地使劲儿,扑哧一声,挤开了湿淋淋的穴道。
“四哥……”疼痛让郁声短暂地清醒过来。
他顾不上插进穴口的手指,拼命低头,往棉被里拱,想要看一看穆四哥是不是还硬着。
万一不硬,就是药效过了。
“声……声!”穆老四怕伤着郁声,自然想慢慢来,谁料,怀里的欧米伽一改先前的乖巧,居然开始胡乱扭动起来。
穆闻天急得额头再次浮现出汗珠:“声啊,别乱动。”
郁声不管不顾地挣扎,闹闹腾腾地摸到四哥肿胀的欲根,确定四哥还硬着,才安下心来,软绵绵地“嗯”了一声。
穆闻天不明所以,还被郁声温凉的小手摸得欲火难消,没忍住把他的手再次按了过去。
“四哥?”郁声的掌心紧紧地贴在狰狞的肉刃上,甚至摸到了上面暴起的筋络,登时臊得浑身都泛起了红。
他像只煮熟的虾子,在穆闻天的怀里颤抖。
“我忍不住了。”穆老四轻轻咬着郁声的耳垂,含混道,“帮帮我。”
“怎么……怎么帮?”
“帮四哥揉出来。”
“我……”郁声艰难地抓着肉刃,咽了咽唾沫,“我不会呀。”
“四哥教你。”滚烫的大手覆盖上来,穆闻天带着郁声,缓缓揉弄。
阿尔法的肉刃又粗又长,还带着天然的弯钩,郁声的小手畏缩着躲了几下,又控制不住稀奇地摸来摸去。
原来……原来四哥硬起来,是这样。
“声……”穆闻天闷哼着搂紧他,结实的双臂暴起青筋,爽得额角扑簌簌落下汗来。
这可比穆闻天自己的右手舒服多了。
郁声将下巴搁在穆四哥的肩头,眼角滚落的泪珠啪嗒啪嗒地砸落在阿尔法的肩头,与薄薄的汗水汇聚在一起。
满屋都是淡淡的桂花香。
穆老四全神贯注地带着郁声揉,欲火逐渐堆叠,即将爆发的瞬间,仰起头,露出了不断滚动的喉结与滴着汗的下颚。
郁声依凭本能,贴过去舔四哥的喉结。
穆老四腰身一紧,欲火爆发的刹那,无意中偏头,目光落在窗台上,又一个激灵——窗台上再次多出了一颗黑乎乎的人脑袋。
穆老四:“……”哎哟我去。
穆闻天猛地撩起被子,罩住郁声,把他的脑袋压在了自己的胯间。
郁声稀里糊涂地扑在炕上,微张的嘴贴着肉刃,迷迷糊糊地舔了一下。
温热潮湿的触感让穆老四眼前一花,差点直接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