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声吓了一跳,抱着药包,呆呆地仰起头。
“饿了?”穆老四还以为药包里装的是糕点,温柔地将他抱起来,“那就吃了再睡。”
郁声将药包小心地护在怀里,支支吾吾:“四哥,你怎么……你怎么醒了啊?”
他话音刚落,窗外传来一声嘹亮的鸡鸣。
郁声愣了愣,单手勾住穆闻天的脖子,试探道:“四哥,我在,你是不是睡不好?”
有些人,炕上有旁人就睡不好,就像是认床,换个地方睡能难受好久。
穆闻天垂下眼帘,目光在郁声白花花的脖颈上晃了晃,艰难地挤出一声“嗯”。
有一个不停地伸手摸自己的欧米伽在侧,怎么可能睡得好呢?
郁声自责极了:“四哥,对不起。”
“没事儿,四哥疼你。”穆闻天大咧咧地勾起唇角,把他抱回炕上,随手将药包扔到一旁,“你也帮帮四哥。”
绕来绕去,还是要郁声帮自己揉。
郁声乖巧地跪坐在穆闻天的身边,犹豫地用两根手指拎起棉被,见带着弯钩的老二硬邦邦地杵着,不由在心里赞叹了声:药到病除。
看来谢小柳打听来的消息,也不尽是对的。
郁声美滋滋地想,这药,在四哥身上可管用了。
“四哥,你带着我……”他伸出雪白纤细的手,踌躇着探进棉被,“我……我还是学不会。”
穆闻天长长地叹息,心道,你就算不会揉,我也乐得你揉。
“来,我带着你。”穆老四也将手伸进了棉被。
生着茧子的掌心覆盖住了郁声的手背。
他轻喘一口气,握着四哥的老二,费力地前后套弄。
穆闻天一眨不眨地盯着郁声的脸,将他细微的神情变化全看进眼里,直到欲火凝聚在下腹,才将脸埋进他温热的颈窝,大口大口地喘息。
“四……四哥。”郁声闻着穆闻天身上散发出来的好闻的白桦味,睫毛上悬起了破碎的泪珠,“好酸……我手好酸,你……你快一点呀。”
穆闻天咬住他的耳垂,含混道:“快不了。”
“不……不行了……”
“四哥带着你。”穆老四一把攥住郁声的手腕,半强迫地带着他揉。
郁声哼哼唧唧地抗议了一会儿,迷瞪了,依偎在穆四哥的怀里,半条胳膊藏在棉被下,隐约可以看出飞速前后套弄的轨迹。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郁声都快睡着了,穆老四终于顶着窗外灿烂的朝霞,泄了出来。
郁声跟着抖了抖,脑袋一沉,歪在穆闻天怀里睡得香甜。
穆老四气喘吁吁地起身,望着他手指尖的黏稠白浊,心里从内而外散发出一种饥饿感。
一种阿尔法对欧米伽最原始的渴望。
他想将郁声“吃”了。
可郁声的汛期因为打针而推迟,穆闻天就算想吃,也得忍一忍。
窗外渐渐传来人声。
穆闻天起身,走到屏风后,寻了壶热水浸湿帕子,耐心地擦拭郁声湿淋淋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