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抓包,红着脸垂下头:“小柳,我汛期没过多久,你……你别笑话我。”
郁声言下之意,自己黏着穆闻天是正常的。
哪家刚过汛期的欧米伽能离开阿尔法呢?
谢小柳没有揭穿他蹩脚的借口,拉着他的手微微用力:“小少爷,我没跟你说笑,今天的戏票可难买了,要不是我提前和戏院的老板打了商量,今天我俩都进不来呢。”
“真的吗?”郁声闻言,暂时将注意力放在了戏票上。
他在申城时并不经常听戏,一来,是他身子骨弱,他娘舍不得他出门;二来,郁荣很少给他钱,他囊中羞涩,自然也没闲钱出门听戏。
不过,谢小柳手中的戏票上写的戏班名字,就算是不常听戏的郁声,也有所耳闻。
“是他们……”他诧异地抱紧了怀里的貂。
“知道厉害了吧?”谢小柳得意地扬起下巴,“走吧,小少爷,今儿个就让我带你好好玩玩。”
谢小柳边说,边将郁声拉进了戏楼。
于是乎,将车停下的穆闻天只瞧见了他们消失在戏楼里的背影。
穆老四连忙大步流星地追上去,结果还没走进戏楼,就被拦住了。
戏院的售票员为难地杵在穆四爷面前:“您……您有票吗?”
穆闻天愣住,在寒风中掏了掏口袋,只掏出一把枪。
穆闻天:“……”
得,这年头,没有戏票,连媳妇儿都见不着了!
第47章
“您……您没票啊?”售票员尴尬地搓着手,“没票,今儿个还真进不去。”
穆老四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没有为难售票员,而是让到一旁,寻思着在戏楼前找个票友,将人家手中的票买下来。
这不找不要紧,一找,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找到了揣着手,戴着瓜皮帽的穆老七。
穆闻天眼前一亮,疾步上前,把弟弟从人群里拎了出来:“老七!”
穆老七恍恍惚惚地抬头,看清穆闻天的脸,瞳孔猛地一缩:“四哥,我……我就是来听戏,没干什么不好的事,你别把我逮回家!”
穆闻天懒得听弟弟欲盖弥彰的解释,手往前一伸:“票。”
穆老七的神情瞬间垮下来:“哥,这票很难买,我提前一个月预订,才买到一张。”
“这么难买?”穆老四闻言,不由有些诧异。
他家老七不学无术,平日里不仅仅是玉春楼的常客,还是戏楼的常客。戏楼的老板见了穆博天,连戏票钱都不敢收,今日这场戏却连他都得提前一个月预订,说明票是真的难买。
“四哥,你就让我进去吧。”穆博天忙不迭地双手合十,“我都等了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