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管阿尔法有多厉害,只觉得屁股缝里生出的小花都酥酥麻麻地痒。
穆闻天系衣扣的手一顿,额角暴起一根青筋,半晌,摔上门,扑回炕上,把郁声揉得双颊绯红,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才心满意足地收手。
郁声歪在穆四哥的怀里,看男人用帕子擦修长的五指,忽而纳闷道:“我爹都把我卖了,怎么又想起来找我了?”
“你傻啊?”穆闻天想起郁荣在客栈里说的话,恨铁不成钢地捏他的鼻子,“声啊,你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金贵呢。”
郁声的确不知道。
他只觉得自己命好,被亲爹卖给拍花子以后,还能寻到栖身之所,还能遇到穆家人。
他原以为这辈子不会和郁荣再见,却没料到,他爹竟然主动找到奉天来了。
郁声想着想着,腮帮子就气鼓了:“四哥,我不想见他。”
“四哥也不想让你见他。”穆闻天终于擦完了手,弯腰将他从炕上抱起来,“但是有些话,不能不说。”
比如郁老爷子心心念念的聘礼,比如郁声的身份……
郁声也知道四哥是为自己好,不再抗拒去见郁荣,挣扎着从穆闻天怀里蹦下来,再拉着四哥的手,一摇一摆地往屋外走。
***
穆家门前围满了人。
以三姨太为首,穆家上下,只要手里没事的,全都闹哄哄地拦着穆枯山。
三姨太急得满头大汗:“老爷,您消消气。”
穆枯山双手叉腰,瞪着瘫在地上的郁荣,怒吼:“你没听见他刚刚说了什么吗?他说的那叫人话吗?”
方才,郁荣当着穆枯山的面,说自己是郁声的老子,他想让郁声嫁给谁,郁声就得嫁给谁。
还说,如果自己不点头,穆家的四爷就别想娶郁声。
这话落在穆枯山的耳朵里,就两个字:离谱。
“我没掏枪,已经是给声面子了!”穆老爷子骂骂咧咧地蹬着腿,“妈了个巴子,他当自己是谁,居然敢威胁我?”
“老爷,您知道那不是人话,就更不要往心里去了嘛!”
“我没往心里去!”穆枯山没好气地甩开了三姨太的手,“拦着我做什么?我若真的想要他的命,他还能躺在地上喘气儿?”
三姨太被甩开也不生气,将手重新揣进手焐子,无奈地摇头:“老爷,您是没想要他的命,可您也得想想,您那一脚,正常人受得住吗?”
正常人都受不住,更别提郁荣这种养尊处优的老爷了。
毫不夸张地说,郁老爷子被穆枯山这么一踹,飞出去的时候,觉得自己见到阎王爷了!
“再说,郁老爷子这么趴着,待会儿郁声瞧见,该如何自处?”三姨太见穆枯山歇了发怒的意思,轻哼道,“老爷,您踹的可是人家亲爹,您不是给声出难题吗?”
穆老爷子的脑子没转过弯来:“怎么就是难题了?”
“您把人踹倒,声要是不扶,就是不敬长辈;声要是扶……这可是把他卖给拍花子的畜生,您让声扶,就是上杆子给声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