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乱子?什么乱子?”
“好像是……那个……那个谁来着,武……武……”
“武丘平?”
“对对,就那个造反的将军,说是被人从天牢劫走了,动静闹得挺大的。”
她沉吟片刻:“这事暂且放一放。阿迁呢,你们二十五个都在,就没人有他一点消息?或者……也许他根本没有来这里?”她见保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不耐烦了,“有话就说,我受得住。”
“小姐……是有过消息的。我和阿e落在云山县,在山脚附近捡到了这个。”
江凭阑将东西接过来一看,蹙了蹙眉:“是阿迁的,这戒指他从小就带着,没离过身。”她用指腹摩挲着手中的戒指,这是枚玉戒,摩挲久了便会生热。玉看起来很普通,或许古代有不少,但她记得它上边的每一条纹路,绝对不会认错。
“除此之外呢?”
“我和阿e翻遍了整座山,见到不少我们的记号,一路追查下去,却只找到阿q。”
“我的确留过三个记号,但阿e他们找到了四个。”
“那么第四个记号指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