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她一眼,依旧是一贯的凉薄语气,“你若是在夸我,那么谢谢。”
“不不不,”她笑起来,“我是在提醒您,气力这种东西,能省就省,虽说少那么一丁点帅气,可从正门走不也很好吗?”
他油盐不进,戴了面具便更显冷淡,“你若是在关心我,那么谢谢。”
“哦,说起关心,”她托着腮想了想,“那件金蝉缕衣应该很贵吧?您还够钱吃饭不?还有那当空一绳,难度系数挺高的,胳膊没脱臼吧?”
喻南也不否认,“一切都好,多谢。”
“哦,”她皱了皱眉头,“可是我不太好,我想不明白,您为什么要救公主呢?难道那丫头也跟我一样,有什么能让你利用的地方?想来似乎也没道理,难道您是看上她了?”
“你若是在吃醋,那么我可以解释给你听。”
她“呃”一声,立刻摆手,“一万个不需要。”
喻南似乎笑了笑,这女人虽然无赖,但每次提到这种话题总会知道收敛,他不想解释给她听的时候,用这方法收回她的好奇心最是便利。
江凭阑则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的演技日益精进,可在这好莱坞级别的大咖面前仍显得有些弱势,连说句“吃醋”的假话都觉得别扭。
喻南从怀里掏出个紫金色的瓷瓶,倒了颗药丸出来,摊开手心递给她,“那毒有些厉害,吃一颗放心。”
她愣了一愣才明白他指的是微生琼衣裙上涂的毒,摆手一副谢绝的模样,“我又没碰她。”刚说完转念一想,她没碰,可微生玦碰了啊,于是便又抬手去接药丸。
他摊开的手掌却在她抬手来接的一瞬立刻收拢,手一翻把住了她的腕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