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凭阑刚要怒而爬起,突然听见他声音喑哑地问:“疼吗?”
她又觉得动不了了,愣了半晌才明白过来,他是在问自己刚才被黑衣人掐得疼不疼,她立刻摇头,“哪能啊?”这一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也沙哑得厉害,说不疼好像也没人会信,于是清了清嗓道,“也就……那样吧。回头你让微生琼那丫头对我客气点,我就原谅她。”
“要客气的。”微生玦低低笑,声音却仍有些虚弱,“未来嫂嫂呢,怎么能不客气?”
江凭阑白他一眼就要爬起来,却又被他重新摁了回去,“五脏六腑都震碎了,你多给我抱会,兴许能好。”
她一脸“你得寸进尺不知好歹”的表情,偏头责道:“微生玦,你刚才是不是真的不要命了?”
“要啊,”他理直气壮,“怎么能不要?我还得留着这条命,把‘未婚妻’前头两个字给去掉呢。”
她又白他一眼,艰难抬头对柳瓷道:“一会你给他看看,是不是摔着了脑子。”
柳瓷木然点头,“是,女主子。”
江凭阑颇为不满地“嘶”一声,“你也摔着了?”
柳瓷似乎没听见这一句,脸色霍然一变看向微生玦,江凭阑顺着她目光低头看,晕了?
她小心翻身从微生玦身上爬起来,探了探他掌心温度,看向柳瓷,“你来看看。”
柳瓷应一声,俯身替主子把脉,半晌后正色道:“不碍的,休养些时日便好。”
江凭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看了看远处大车上的双人棺,“这棺木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