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出去，但是你不敢不听他的话，这像你刻再骨子里的烙印，你只能跟上他。

“这几天去哪了？”他不耐烦地开口，他像在审视私有物一样看着你，然后捏着你的后脖颈，强迫你抬头。

你感到有点混乱，你想挣扎，但你没法改变的是面对秦川时的怯懦。你像个面对野兽瑟瑟发抖的兔子，“我在家，生病了。”

“放学之后过来找我。”他看了你一会，松开手，“回去吧。”

你以为他会为难你，但他没有。

3

今年你在读高二，你17岁了。学习不好不坏，有一个很好但是有点吵的女同桌。但实际上你28了，自杀过，你爱着一个让你怕得发抖的男人，并且他不爱你。

你还记得，早上秦川命令你，放学后去找他。如果你真的十七岁，你应该会很快乐，小狗看到了主人一样，你会想摇尾巴。但你不是十七岁的小狗，摇尾巴的小狗被他杀死了，你现在只想逃开这个凶手。

一整天的课，你都在走神。

秦川是个体育生，上课时间和你们普通学生不同，这个时间，他应该在体队训练。他家境很好，一直很受欢迎，上辈子你跟着他，也算是被动得见识过灯红酒绿。

可你一直活的浑浑噩噩，既学不会享受，也不知道挣扎。没有人教过你该怎么生活。你好像一直被动，你被推得踉跄，你被抛弃摔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