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点怪怪的。
秦休意还没想明白,就见萧无陵忽然抽手翻开衣服堆,精准地拎出小毛笔和小墨水,笑问他:
“殿下这些又是做什么用的?”
秦休意望着清纯禁欲的美人受,觉得自己真是太黄了,他两颊一寸一寸地红起来:
“写…写正字用的……”
萧无陵故意发出疑惑的声音:“在哪里写字呢?”
秦休意恨不得把头埋进被子里:“在…腿…上。”
“这样啊。”
萧无陵修长的手指捏住小墨水瓶,细细把玩着,动作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暗示。秦休意看得脸上燥热难当,仙君手上的动作似乎不仅仅是捏住了小瓶子,也捏住了他的小心思。
“那,殿下准备在腿上写多少呢。”
被仙君坦荡清澈的黑眼瞳盯着,秦休意顿时无地自容:“九…九次。”
秦休意的注意力全放在萧无陵手里那墨瓶上,并没有察觉到,仙君的另一只手,正在逐渐接近他的后腰……
萧无陵脸上笑意更深了几分:“一夜九次,殿下好志气。”
秦休意脸烫得脖子连着耳根都烧红一片,像一只被炸熟了的虾,他受不了了,气得抓住萧无陵的袖子:
“你别逗我了,快点做啊!”
像火舌舔了引信,炮火轰隆炸开火海一片,炽热的情浪翻滚。萧无陵俯视着身下的秦休意,像雪狼盯着一只没头没脑撞上来的小羊羔: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刚出生的小羊羔还不认识雪狼,还咩咩叫着往雪狼的怀里钻,傻乎乎地用自己雪绒绒的羊毛温暖狼,一点也没意识到,他即将被一口吃掉、被被狠狠摁住,慢慢地、拆骨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