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松鼠措措正跳上秦休意的肩膀,看着萧无陵一身清爽的背影,再看着自家殿下,疲惫中透着羞涩的神情,再结合他们刚才说的什么软垫,措措惊道:

“你们做了!!”

秦休意立刻捏住它的嘴:“你给我小声点!”

措措用大尾巴捂住自己的嘴,呜呜两声:“少主…!你…你……呜呜!”

“你哭什么!”秦休意把措措抓在手上,仰头躺到垫了软垫的太妃椅上,一脸嘚瑟:

“虽然昨夜腰有些痛,但我也不是没有收获的。仙君已经喝下了我准备的生子酒,很快就会怀上我的孩子了!”

措措一脸呆滞地看着自家少主,好半天,才道:

“可是…少主,你不是……不是上面的吗。”

秦休意甩了甩还湿漉漉的头发,潇洒道:“这和上下有关系吗?就算在下面,你告诉我要怎么生?在哪怀、从哪生?”

“我…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一只小松鼠。”

“这就对了嘛。”秦休意得意洋洋地摸了摸措措柔软的毛,“男男本不能生子,一切都是笔仙的一个设定,谁喝下生子酒就是谁生!”

措措狐疑:“你…真的看到仙君喝下去了?”

“那当然!我亲眼所见,他把那生子酒全喝进去了,一滴不剩!”秦休意兴奋地搓起了小手,“过不了几个月,就可以进行到我一直期待的带球跑了!”

“可是……”措措沉思片刻后,问,“你和仙君,不,和北齐皇子萧无陵,该做的也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连崽崽都揣上了,这不是两情相悦吗?带球就带球了,跑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