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谈的,感觉很一般就没怎么长久。”
他说,“其实还抱着点‘先积累经验等真的遇到曲辙能跟他在一起了不至于什么都不懂’的想法,年轻嘛。”
大家被这脑回路震惊了。
只有岑意肃着脸,一本正经地点头:“有道理。”
沈闻霁:“……”
什么就有道理。
“算了,都过去吧。不提它了。”
夏语冰说腻了自己的事情,放飞自我主动cue流程,“下一位!下一个搞谁!今天一个都别跑!”
“……”
是个热闹无比,精彩纷呈的夜晚。
岑意抱着猫从头撸到尾巴尖,在酒精带来的晕眩中全身微烫,傻乐着听他们讲各种趣闻轶事,渐渐的头脑不太清楚,但这样意识模糊的状态非常舒服,好像可以一直沉沦下去,什么都不用想,只享受当下舒适惬意的快乐。
对小猫咪的喜欢倒是很执着。已经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了,还迷恋地握着猫的尾巴不松手。
迷糊中有人摸了摸他发烫的脸颊,在耳边低声问,“困了吗?”
他调动仅剩的理智,凭声音也能认出来。
比平时更温柔的声音。
是沈闻霁啊。
不像其他哥哥或助理一直陪在他身边,很多天才能见一次的沈闻霁。
岑意揉了揉眼,想看清他,视线却总是模糊的。再想想应该马上又要走了,还来不及再看一眼,心里有些委屈。
连带着上一次他忽然离开的那份,一起在酒精里发酵着,噗噜噗噜从心底冒出泡来。感官恢复了些,白天摔的那一下又隐隐作痛。
要是每天都能这么放松就好了。
要是每天都有沈闻霁在我身边就好了。
“我怎么老是在工作啊。”
他小声地抱怨着。
这时他觉得其实林秋名的话很有道理。
人也不能总是为舞台活着,总还是要留点时间生活的。
他终于放开了猫的尾巴,长叹一声,“总还是得留点时间繁殖的。”
“……”
他在说什么。
沈闻霁不由得失笑,无奈地看着面前胡言乱语的人,眼底一片柔软之意。
想吃口巧克力都要掉眼泪,动辄请百来个小孩儿出来秋游却面不改色。
这颗小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呢。
“沈闻霁。”
岑意忽地抬起头,用那双水光盈透的眼睛注视着他。即使看不清他,仍旧可怜兮兮地嚷嚷,“我尾巴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