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青衣小厮无声无息地进来,引着沈清畴便离去了。
看着那一袭白衣渐行渐远,傅灵佩才凛了凛神,郑重行拜礼,“拜见老祖。”
行拜礼,在修真界,历来不可随意,跪天跪地跪师尊,无事不可行此大礼。傅灵佩拜礼一出,傅元霸便立刻明白,此事事关重大,不可儿戏之。
他的脸色立刻变得极为严肃,挥袖示意身后小厮全部退出。又设了个隔离阵,才示意傅灵佩道来。
“灵佩此来,原只为一事。”傅灵佩再次拱手道,“傅九傅灵飞,在天元门期间,因意图残害同门,被禁闭思过崖五十年,掉落后崖,生死不知。”
“残害同门?”傅元霸想到那个娇怯怯的小丫头,有些不敢置信,“此事属实?”
“是。”傅灵佩目光直直地对着傅元霸,半步不退。“在东守期间,傅灵飞意图谋害于我,谋害不成,便试图嫁祸,此事已由天元门执法堂彻查清楚。”
“倘若……傅灵飞侥幸逃出生天,回族投奔,请老祖务必通知于我,再作裁定,可否?”
傅元霸闭了闭眼,神情凝重,再看傅灵佩双眸坚定,毫无闪躲退缩之意,便知她所说属实。
他捏了捏太阳穴,又道,“既如此,那另一事是什么?”
“此事,事关沈清畴修士。”傅灵佩抿了抿嘴,侧脸几乎绷成一条直线,双眸冰冷,“沈清畴此人,野心极大,对我傅家……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