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现今的她而言,一个人恋慕另一人,没有同甘亦无共苦,不曾彼此了解,全凭第一感觉就九死不悔,实在是天方夜谭。
“罢了,跟个榆木疙瘩说些什么呢。”傅灵佩心道。
这样一块狗皮膏药,赶又赶不走,打又不能打,真真是为难死人。只能任其继续摇着扇子跟着,一身的金光闪闪在这广袤的地界里,就像一个行走的金库,亮得晃眼。
傅灵佩眼睫微垂,神识扩开,搜寻虎头猪的踪迹。
没有,还是没有……
一行十个人加一个尾巴,以修真者的行走速度,竟然一早上都未见一只虎头猪的踪迹。倒是獠牙猪白额虎见了一大堆,全部被傅灵佩一剑斩了。
“胖兔子,听一听。”傅灵佩没辙了,弹了弹大灰兔的长耳道。
弥晖无辜地抬头看她,嘴边的胡须还在一动一动:“老大,虎头猪的叫声什么样的……”
众人默。
这猪大家都第一次听说话,哪里还知道它怎么叫呢。
陆玄澈跳了出来:“哞哞哞——”
他学了个拟声词道:“这样的。”一脸肯定。
弥晖将信将疑地看了看他,总觉得这金子不太靠谱的样子。耳朵动了动,凝神听周围的声音。
“呱呱。”不是。
“蹡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