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灵佩面罩寒霜:“此行隐秘,你从何得知?”
沈清畴在一旁负着双手看戏,自己未婚妻招人觊觎,他倒是一点不急。
陆玄澈恍然,从袖中抽出一物,往空中一丢,一道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半空,正是归一派平阳真君!
倒是阔绰,这留影石也随随便便就这么一丢。
四人正这么想着,半空的平阳真君捋了捋胡子道:“诸位不必惊疑,我派陆玄澈自愿参与此次任务,生死由他。”说完,影子便消散了。
四人默。
这话听着倒是不错,可真能生死由他?就凭这位爷身后的那个,谁敢任他就这么死了?谁不知道他爷爷护短?到时还不给迁怒了去?门派虽然不会任一个化神欺负自家小辈,但若是这个化神豁出去执意为难,那是保门派还是保一人?
谁也不敢这么去挑战自己在门派中的地位。少不得到时还得分出一人去保着这小祖宗的性命,实在麻烦。
“麻烦精!”洛樱不大不小地说了句,至于这麻烦精是对招来陆玄澈的傅灵佩,还是陆玄澈本人,就只有她清楚了。
傅灵佩瞥了她一眼,被冒犯的怒意勃发。洛樱悄没声息地缩了缩,立刻反应过来昂着头不逊地看她。
对陆玄澈这狗皮膏药,简直无奈了:“你回去吧。”
陆玄澈抿了抿嘴不说话,唇线拉成了一道倔强的弧度。
……怎么着,还真当自己是个孩子了?傅灵佩气结。
莫语阑叹了一声,他与陆玄澈相交不深,但对这人秉性却是了解得很,许是所有被宠大的孩子都有这么个共性,遇到欢喜的东西不论是物还是人,都不肯轻易罢休,非得得了才肯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