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别在孤家寡人的我面前摆出这么一副思春的表情!”尤妙翻了个白眼。
傅灵佩突然僵住了,这么说——之前她和丁一颠鸾倒凤之时,这黑胖子就在一旁看?
一股冷飕飕地风刮过,尤妙打了个颤,福至心灵道:“我……我可什么都没看到……”就是看到也不说。
“是么……”
傅灵佩手捏得嘎嘣响,放在玉镯上的手猛地收紧:“说,你都看到了什么?”
“谁,谁要看哪……”
就算看了,它一个镯子,有什么好害羞的。在它还没生出器灵之时,被那么多人带过,这些事都看得要吐了。
也不知那些来来去去的运动,这些人修怎么就不厌的。
其实说起来,也真冤枉了它。
尤妙是真的对这些没什么兴趣,每逢丁一和傅灵佩两人有爱运动之时,它都打着哈欠在一旁无聊地睡大觉了,还吐槽时间太长让她睡也睡得不安稳。
傅灵佩羞恼欲死,暂时不想再见到尤妙,直接将它丢到了角落,与那堆破铜瓦罐放在了一处:“你就在这呆着。”
眼不见为净。
默念了几回清心咒,又重新平静下来,继续修炼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