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米恩,升米仇。”傅灵佩下了注解。一切,不过源于嫉妒。
“……原来如此。”傅程熹仿佛用尽了力气,身子渐渐委顿下来,却被傅元霸一把接了住。
“父亲,”他第一次这么叫他:“你处置吧,我不问了。”
“好,好,好,”傅元霸忍不住落泪,他终于等到儿子的一声父亲,若可以,他情愿从来都听不到,也不要熹儿遇到这种境况。
他怨毒地看了一眼傅程庆,这小子他从来不放在眼里,不料竟然会有一日毁了了他的熹儿,他恨,可其中,还有许多不解之处,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怎么能瞒过他的耳目去了熹儿的房间,怎么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坏了熹儿的丹田?
“不若,此事交予我。”傅青艋走了出来,看着这须发皆白了的老族长,心中唏嘘万分。
傅元霸漠然看了他一眼,认出这是那个善于刑讯的后辈,点了点头,姿势有些僵硬:“我要在场。”
“自然。”
傅元霸怀中抱着傅程熹,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将一干族人都丢在了身后,经过傅元茂之时,还深深看了一眼。
傅元茂忍不住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正要说几句刺激刺激这死对头,却被一道柔和的灵力阻止了,耳边传来沉静的声音:“大伯,少说两句。”
他悻悻地闭了嘴,想着今日怎么都承了回情,便不欲与她计较,转身大阔步地往自己屋舍走去。
傅程庆由傅青艋领着,关入了傅家地牢,出族,囚禁,而后再遭遇了人间最痛苦的几种刑罚后,终于吐了口:“是傅元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