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仰头看着自己,像活阎王一样:“我今天就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
人在极端的畏惧之下,下意识就想求饶,余小遇也不例外:“我,我没有,没有这么想…”
“好啊,那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喜欢我,说啊!”余小遇只知道打颤,却像被掐断了声带,陆斯
年的眼神像猎豹,放出能秒杀一切的杀意,让一切带着心虚的谎言都不攻自破,“说不出口?余小遇,
你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要了你,是什么情景?”
怎么会不记得,那简直是深入骨髓。
刚被带进陆家的时候,他其实还是存着小心思的。因为陆斯年并没有像那些歹人一样关着他绑着他
派人时时盯着他,这就让他长出了一些逃跑的念头。
可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越狱”还不到一个小时,就被陆斯年封锁了整条街道,在小胡同里
被抓了回去。当时陆斯年问他为什么逃跑的时候,他那笨的出奇的大脑想也不想就回答说:“因为我不
喜欢你。”
就是这一句话,让陆斯年狼性大发,折腾得他死去活来的。撕裂和疼痛是那天最后的记忆,从那以
后,余小遇再也不敢逃了,因为他知道,陆斯年的网,布在他看不见摸不到的地方。
这段噩梦重提,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不…不要!”余小遇反应过来,整个人挣扎起来。
陆斯年扭着他的胳膊将人反转过来,扣在身下,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手铐,呵噔一声就将手腕锁死。
“不要?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你没有说不要的资格。”
余小遇面朝着床,双手反剪,身上的礼裙破败不堪。
除了第一次以外,陆斯年从未对他动过这样的粗,因此这种自尊被碾碎的不堪,让他没来由地想
哭。
“陆…陆斯年,不要…我…不要这样子…唔!”
陆斯年伸出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只肯听他发不出声音来的那副凄惨模样,然后舔着他的耳朵:
“除了叫以外,你最好什么话都别说。”
余小遇大张着眼,可是却像一条搁浅的鱼,任人宰割。
陆斯年是卯足了劲要教训他,把他的头拧过来,湿热的唇替换上去,又咬又舔。
余小遇感觉眼泪好像都不受控制,是自己管自己流下来的,而灵魂都被这一场刑罚弄得支离破碎,
疼得脚趾头都弯曲起来。
他像一只被蜘蛛网住的虫子,铺天盖地的陷阱和绝望,根本无处可逃。
“陆……嗯,陆斯年,我…好疼…”不知道过了多久,这让余小遇实在忍受不了。
听到求饶,陆斯年把人硬生生翻转过来:“你以为,不舒服的只有你一个人吗?”
脸上的泪迹干了又湿,湿了又干,重复这样的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