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最后结结巴巴道:“我……我会去的。不过可……可不是因为这个。”
送走了容泠,君初瑶若有所思地转身回了府,正撞上门边同样若有所思的君辰。
“阿辰,你杵在这儿干嘛呢?”
君辰却像没听见似的,直愣愣地盯着容泠轿子远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这个静颐公主,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君初瑶抬手一记敲在他脑袋上:“你啊你,这天底下生得好看的姑娘,你!都!眼!熟!”
☆、寿宴舞画
四月初八这日,一大早,将军府里头的丫鬟小厮便开始行色匆匆地忙碌起来,就连两位夫人也是七慌八乱的模样,看着不像是要去梁王寿宴,倒像是嫁女儿。君初瑶觉得怪不自在的,便一个人躲进了房中。
她原是想看些书的,可无论如何也看不进去,听着外头动静,又想起容泠那日所言,竟是坐立难安起来,从床榻踱到窗边,又从窗边踱到书架前,最后一拍桌案,怒气腾腾道:“他世子选妃,与我何干?”
她不知道的是,长宁汐水河畔,一处名为“浣云居”的院落里,有一男子正闲闲品茶,眼前立着一人一鸟。他搁下茶盏,问那丫鬟模样的人:“它说什么?”
“回公子话,小雪鹞说,初瑶姑娘这几日寝食难安,尤以今日为甚,眼下正把自己关在房里头。”
他点点头,轻抚着手中的雪鹞笑了笑。这一笑,笑进人眼里去,令见者好似嗅见风中淡淡杜若香气,那般缱绻袅袅,竟惊得那丫鬟忙低下了头去。
……
“二小姐,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