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理张女使虽疑惑又欣慰的目光,径直向安琪的卧房走去。
一进门就见安琪蹲着马步练功。看到苏然,这丫头头也不抬,眼神也不给一个,全当没这个人。
苏然拿袖子掩面,唱作俱佳地捏着嗓子嘤嘤哭泣道:“我的儿啊!原谅娘无法给你那死鬼爹爹守节了,娘亲我不日就要改嫁了,儿你随娘一起去吧?”
安琪稳如磐石的身形一个踉跄,练了近十年的马步首次破功。她一脸崩溃的指着他,小手不住颤抖着:“不是,我就一会儿不在,你又弄什么幺蛾子了?!”
苏然偷瞄几眼安琪崩溃绝望的眼神,心里暗爽不已。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奇怪开关似的,他假哭地越来越来劲:“我的儿啊,我知你是怪娘。可是你父也走了好几年了,我们娘俩孤儿寡母过得是什么日子啊?!”
安琪一脸抓狂地把头发揉成了鸟窝,孩童还没变声的嗓音尖细:“你特么能正常点吗?!能吗!出去后我绝逼要弄死你!”
苏然嘿嘿一笑,随后又精分地嘤嘤哭泣道:“我的儿啊!你难不成要犯下禽兽不如的弑亲罪行吗?!”老子考完试就不在这里了嘿嘿嘿。
经苏然这一刺激,安琪竟然诡异的恢复了冷静。她用眼神一边向苏然放冷刀子,一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怎么会?儿子还等着好·好·孝·敬·娘·亲呢!”
苏然抬头,两人的视线对上噼里啪啦闪着电光。
安琪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想到刚刚赵佶给她颁布的主线任务,她意味深长地冷笑一声,你也蹦跶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