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蒙古袍的那个男生自认和苏然说过几句话, 也算熟了,所以过来搭讪套近乎:“哥们,牛, 真牛。”他伸出大拇指,半是佩服半是好奇的打听道:“我听说,你的马本来是倒数的,但是最后却一举超了大部分考生,你是怎么做到的?”
苏然:“说了你可能不信, 因为他被只甲虫蜇了一口。”
男生心里p,表情笑眯眯,“你真幽默。我还从来没看到你这样出神入化的驯马手艺,家传的吧?”
苏然:“……不是,教练教的。”
男生疑惑了一瞬,然后自动逻辑补全,“原来你这是有师承的。你们那边问师父喊教练哦?”
苏然:“不是师父,就是教练,按小时给钱的那种。”
男生有些不信,但还是锲而不舍地问道:“那你那个教练一定是有名的驯马高手!他叫什么,说不定我还认识呢!”
苏然:“……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男生表情顿时有些慌乱,他愧疚的看了一眼苏然,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他转移话题道:“我看哥们你技巧娴熟,虽然骑术平平,但是却很是擅长相马驯马,这在汉人中很少见的。你一定是从小就没少和马打交道吧。”
苏然:“……没,我就学了三个月马。”
男生一听原本还有些尴尬的表情迅速一变,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气冲冲翻了个白眼:“当老子傻是不是。你这驯马的功夫没有个七八年拿不下来!不想说就不说,你这是糊弄谁呢!”话音刚落,他一扬马鞭,愤愤不平地骑马走了。
苏然沧桑的叹了一口气,跟楚梦辞抱怨道:‘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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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比赛结束了,下场比赛是烤羊腿,出乎意料的是从晚上6点开始。按照昂沁的说法,烤羊腿就要在晚上吃,伴着篝火载歌载舞才有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