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以往这种事,郁罗萧台都会如此处理,楚红月一直叮嘱陈箬竹妥善安置,她一路上小心检查,从未出过半点问题,怎么就突然消散了。

楚红月失望愤怒质问于他,对方反而讥讽她,说她陪着自己一起来郁罗萧台,不过是想利用他找机会扒上郁罗萧台。

楚红月原本与陈箬竹小时候一起长大,早早定亲,就算他修为低微,为人性格软弱,也并不介意,一直保护他,在他遭遇灭门之灾时更是陪着他一同度过,却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

前一日他还落泪,说幸好有她,说她是这世间最重要之人。

楚红月露出讽笑,眼神锐利:“阿箬忘了,那日你拉着我的手,楚楚垂泪,哭着说幸好有我,说我是你这世间最重要之人,重若性命,你愿意为我而死。”

纵使一道宗的人素来知道楚红月性格强势飒爽,也见过陈箬竹求上他们一道宗时候六神无主的软弱,但也没想到他私下面对未婚妻时候是这种做派,顿时嘴角抽搐了一下。

陈箬竹眼角越红,纤细的眉像快要哭了一样,眼中却一片狠厉:“胡言乱语!住嘴!你们一道宗能成为四等宗门,还是我念在旧情的份上。似你们这帮人,在郁罗萧台也不过是群外门杂役,竟敢对我无礼!”

他说着一把飞剑出鞘,握在手中。

楚红月早就憋着一口恶气,若不是激他动手,她与这等小人有何话说?

对方剑声刚鸣,她就已经拔刀连人一同砍去,眉间坚毅一片凌厉。

楚红月心中清楚,他们退婚在前,今日这小人带人上门,父亲定然受了折辱,生死不知。

纵使活着,日后他们沦为三等宗门在这小人手下,也不过是无尽屈辱折磨的开始,她从不抱半分侥幸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