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萝并没有挣扎,她顺着容衍的力道离开,坐在那里。
容衍站起来,“我回去了。”
“恭送殿下。”
芙萝回头过去,瞧着容衍往外面走去。
她送容衍到门外,黄孟站在那里,见着容衍出来,脸上还带着些许担心,见到容衍往他脸上一扫,略有些奇怪,又往容衍身后一看,见着芙萝在那里,顿时都多了几分佩服。
黄孟对芙萝一礼,跟着容衍去了。
芙萝瞧着容衍走远,突然笑一声,她回过身去,直接往屋子里而去。她心情很好,甚至算得上非常不错。
容衍返回皇宫,屏退左右自己一个人坐下。
他扶着额头,靠在桌上。
这几年来,有些往事被他有选择性的遗忘,只挑选出那些有关于仇恨的漠视的,让自己好好专心于蛰伏里。
仇恨是他的刀,逼着他一点点的和刀锋一样锋利起来。
有些人对他来说似乎想起来了,也没有什么大用,可是想与不想,并不是他一人能说了就算。
“殿下。”黄孟从外面急匆匆进来。
“什么事。”
黄孟一向最是分得清轻重,他跑进来,自然是有事。
“殿下,益州有人假借容征名义起兵造反。”说着黄孟把手里的军报递给容衍。
容衍看了两眼,上面写的是益州有人假扮容征,说他谋朝篡位,要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