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萝说着靠在那里,摇着扇子,很是开心。
临海大长公主险些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哪怕她自小是在市井长大的,听过的见过的多了去,但听到芙萝的那些话,还是头晕目眩,险些没一头栽倒。
“你不怕有孩子么?”临海大长公主脸都要端不住了。
“不是没有么,要是有了,我反正不想生。”芙萝说的斩钉截铁,说着她看向临海大长公主,“娘,有什么办法没有?”
这年头女子们也不都是说一定要生七八个多子多福的。
贵妇们都爱惜身子,生了几个之后就不会生了。不是给夫君塞侍妾就是自己私下弄避孕汤药。
这下临海大长公主的脸色越发精彩了。
芙萝从宫里回来的消息,当天就传到了国公府。
临海大长公主和郭忠相处不来,知道两人呆在一起,也不过是一对怨偶。很久之前公主府和国公府就已经各不干预了。
消息传来,郭忠坐在书房里对着郭旦和郭敏冷哼道,“大长公主弄出来的事,现在自己都没办法收拾了,宫里的那个,连自己的弟弟都能废了帝位。难道还真的以为是什么念旧情的人?”
这个新帝上位立刻就是将容征废为庶人,连最后的体面也没见着给过,可见本性就是无情无义。
对亲兄弟都是如此,更别提所谓的姑母了。
“父亲,眼下要怎么办?”郭旦说起此事忧心忡忡,又对公主府那边的不满多了许多。
临海大长公主生性粗野,他们看不惯,也不将她当做自己的继母。只要面上的功夫全都做好,那么两家也井水不犯河水。
“大长公主眼皮子太浅。”郭旦说着,就连眉目间都流露出不满,“听说在昌隆伯府里借着芙萝受伤大吵大闹,闹到了陛下面前,这又有什么用?”
“如果只是牵连她一个也就罢了。”郭忠对临海没有什么夫妻情谊,也料想公主府那边对他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