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径袁夫人也不敢做的,毕竟是国公府家的姑娘,但临海大长公主做起来没有半点顾虑。
做母亲的教训女儿,难道还有人来说三道四不成?
外面的官兵来了,把这四周围的水泄不通,袁夫人按例要被叫出去问话,把前因后果大致描述一遍。
袁夫人和袁望出去了,临海大长公主这里也来了人,都是来问当时情形如何。
临海大长公主又能说什么,如果不是女儿拉着她,还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了。
正气闷着,外面郭旭突然从外面蹿进来,脸色古怪难说,“禁军来了!”
京兆尹这边派出的人正在忙活,禁军过来了。禁军的盔甲和旁人完全不同,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
芙萝挑了挑眉,禁军在外面排查了一番。前前后后全部搜查,甚至连主宾家身上都搜查了一遍,恨不得把每一块地砖都翻过来查看一遍。
原本的喜酒到了现在基本上已经成了闹剧,不管是主人家还是宾客都留在那里,临海大长公主也都是将近宵禁快到的时候,才带着女儿回去。
一回公主府,就有人来禀告,说是国公爷求见。
娶公主从来就不是什么轻松事,公主和驸马是夫妻,也是君臣。驸马来见公主是求见,和平常夫妻那般是不可能的。
“叫他滚。”临海大长公主直接叫人把郭忠给挡在门外。
她没那个心思去和郭忠吵架,回头过来看芙萝手上的伤口。
“娘,真不见爹啊。”郭旭坐在一旁瞧着临海大长公主小心的给芙萝上药,忍不住问。
临海大长公主一面小心的看芙萝的伤口,一面冷哼,“你爹又有什么好看的?你难道见着我和你爹见面就有好话说了?”
郭旭听了顿时讪讪的摸了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