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宴会依然喜气洋洋,等到最后散场离去,也是一片风平浪静。
青年走在韩悦身边,冷笑了几声。
芙萝是等宾客们都离开了之后,才把贺琬被人推到池子里给说了。
临海大长公主立刻瞪圆了眼睛,“谁要咒我?”
办寿宴的时候闹出人命来,的确瞧着很像是在咒人不得好死。
然后“该不会是那个死鬼干的好事吧?”
说着,就要起来去国公府找郭忠算账。
芙萝又拉人给坐下,“娘,爹没那么蠢!”
“才和你吵了架,他就搞出这个事来,回头一查到他身上,他有什么好处?”
临海大长公主可不听,“我当初这种人可见多了,做了事的确对他没好处,但是能恶心你那就够了,这种人出去满大街都是,他哪里会干不出来?”
“别人就算了,爹看着是真不会做的,而且进来的人全都是有身份的,哪个会给他干这样的事?想起自己脖子洗的太干净欠砍呢?”
芙萝是不相信郭忠会做这个事,郭忠这个人,心高气傲,换在别人身上,芙萝觉得还有可能,但是在他身上,恐怕还没做,就能先把自个给捅了。
父子两个都不是干这个的料。
“而且是贺老尚书的孙子,查出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临海大长公主坐下来,觉得芙萝说的对。
郭旭亲自去给贺家送人参回来,芙萝回头看他,“怎么样?”
“贺家人还好,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反而说自家孙子淘气,不小心掉到了池子里,让娘和姐姐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