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用你做什么。”
芙萝坐在那里,满脸为难,“听说民间的待嫁娘待嫁的时候,都要做针线,不是给丈夫做就是给夫家人做。我不会耶。”
她压根就不会做,做针线费眼睛,何况临海大长公主也不觉得自家女儿还需要学那些东西。
现在说出来随便哄容衍开心而已。果然容衍被她哄的也笑了。
“这倒不用。你只要好好待着就行。”
六皇女在一旁看着,直接笑倒在他的身上。
皇宫里一片戒严,严查进出。京城里头也莫名的紧张起来。
只是这一切都在平静之下,和是那些平头百姓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天边出现一道日光的时候,京城里的宁静被打破了。
清晨云层下一道光亮,出门来的不仅仅是要讨生活的人,还有那些要入宫上朝的。
甚至上朝的起的比那些讨生活的起的还要早,一行人骑马在石板路上往宫门那里而去。路边人很少,几乎见不到几个人。云头上挂着一抹曦光,懒洋洋的落下来直接照在人头上。
一行人在街上路过,此刻只有一丁点的日头,天还没有完全放亮。
突然间从角落里直接冲出人来,腾挪间直接到了跟前,手起刀落,直接放倒了几个随从,而后一道直接捅进马脖子。
马嘶鸣一下摔倒下来,紧接着马背上的人也跟着被一刀抹了脖子。
这场京官遇刺案几乎半个时辰后,就立刻送到了宫里。
前段时间皇帝遇刺的事,这次京官被杀。两件放在一块,竟然也分不出伯仲。
才派出人去,结果被杀的那个,竟然家里给叫烧了,花了好些的功夫才没叫火烧到别人家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