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还有点痒?”
廖老用力了些。
“更痛了?”罗伯一脸黑线,觉得自己有点蠢。
廖老倒并无感觉,依旧一脸严肃。
戳完伤口,他又挨着挨着戳了戳罗伯其它几个手指头,分别问了一遍一样的问题。
问答结束,罗伯忍不住问:“所以我的手没问题?”
“没问题,清洗一下就好。”
“那它之前为什么会痒?”
“简单来说,就是你觉得它该痒,所以它就痒了一路。”
“……所以就是因为我觉得我受了伤,得痛,所以它就痛了我一路。”
“对。”
罗伯觉得自己智商再次受到侮辱,而且他有证据。
采取完样品,廖老又拿了好几个不知是什么灯的灯,对着他的手开始各种照射观察。
等他忙完时,罗伯手已经举酸。
“我替你清理掉上面的霉菌,后续你再多注意观察下,如果有问题立刻告诉我。”说着,廖老就拿了喷雾开始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