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痛醒的,那刺痛的感觉让他连昏迷都没办法安心昏迷。

“元帅就算了,你又是怎么回事?”秦耀然又问。

喝了水感觉精神不少,罗伯坐起来,他们旁边就有一棵树,他靠在树上,“不知道,我以前没这样过。”

“没这样过?”秦耀然挑眉,可莱斯脸上也有几分惊讶,这还是罗伯第一次主动提自己的情况。

“我以前最多就是突然昏迷,不痛不痒,醒了之后除了饿也没其它感觉,但这一次不同,这次我头痛得厉害。”罗伯想要装作不甚在意的模样,但是手却忍不住抬头摸了摸额头。

他不怕死,但他怕痛。

再痛两次,他都不确定他还有没有勇气去死,想想自己被痛得不敢死的场景,罗伯一头黑线。

罗伯正走神,脑袋上就是一暖,可莱斯把手伸了过来覆盖在他额头上。

罗伯转动眼珠子,盯着他的手腕,那里能看见若隐若现的静脉。

“没发烧。”可莱斯给出结论。

“那就是情况比之前更加——”秦耀然理所当然的分析,话说到一半见可莱斯脸色逐渐变得难看,他赶紧闭嘴。

“你好好休息,再睡一会。”可莱斯道。

“睡饱了,睡不着。”罗伯道,“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他醒来的时候两个人脸色严肃,好像在商量什么大事。

“我下午带人去另外一边看了看情况,哨点那边确实就同之前去探查的人说的那样,一共有两个裂缝。”秦耀然扬了扬手里的资料,也是这时罗伯才发现他手里拿着画着裂缝的图纸。

罗伯拿过看了眼,两个裂缝就像一双竖起来的眼睛,旁边还标注着一些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