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向后退了一步与我拉开了距离,与此同时我的脚腕传来一股大力,他握住我的腿把我从半依着强的姿势拉倒成整个人都仰躺在地面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战栗感也在此时席卷了我,我的声音竟然是前所未有的颤抖。我的体力并没有恢复,面对他的暴戮我只能试图软化态度用爱感化这头野兽,用爱...我要吐了...但我必须维持这样的人设再说点什么,再说点什么来挽救这即将失控的局面。
你不能..ross你不能...为什么...
我的声音开始颤了,在他把我并不结实的上衣和裤子撕开之后。
有时我示弱是因为为了博得更好的结果,但在此时我清楚的感受到一种更真实对情绪,我在恐惧。
不是恐惧一场性爱,而是面前的这个人。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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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假惺惺的用一副腔调去说话,我怀疑我已经被看穿,我皮囊下的纹路清晰的展现在面前这个人的所有目光下。
我仰躺在地下望着上方突然停住动作的人,心跳的速度快的几乎要蹦出我的胸腔,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尖瘦的下巴被光打出一个冷厉的角度,从出现起他就没有再说一个字,在把我衣服撕开后就这样维持着下面硬挺着在我股间双手抚着我的双腿的动作,像一座失去指令了无法进行下一步的机器人。
也许是这片刻的喘息给了我也许可以终止这情节的感觉,我动了动身体试图把臀部从有些烫着我的那处挪开,却被一双冰凉的手锢住。我舒了口气,酝酿了一下情绪,准备再次开口。
ross...我呃!
一股剧烈的疼痛从我下身传来,我的神情无法抑制的变得扭曲,我未吐出的话语也在一瞬间断了后续,我的手指紧紧压着身下坚实的地板乃至也许他已经在这场我和地板的施力中出了血。
犹如被烧火钳捅入下体的滚烫的撕裂感让透明的无色液体充斥着我的眼眶乃至流水一样浸湿我的鬓角。我的下身也一定是血流一片。
如果说在剧痛袭来的一瞬间我还会有一些无措,可到现在一个男人的阴茎塞满这我用来排泄的通道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被操了。
我可能会死。
在被进入后这两个念头宛如特效制作的炫目艺术字一样在我视野的上方循环闪耀播放着。
在我因疼痛和虚弱昏昏沉沉时,我看到他的嘴一张一合,似乎是说了什么,但我已无力去分辨。
但他锲而不舍的一遍遍低语着,身下的动作不停却把脸凑到我的面前,甚至在我厌恶的别开头后用强硬的把我的头拨回来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