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在我头顶悠悠想起,我抬头去看,那张脸倒映在我视线中,脸上是温柔的笑意。
我还有很多的话想问,只是还没说出口他就吻了下来,倒着的角度能让我看到他眼睛闭时眼的轮廓,扇子一般的睫毛蒲扇着。
额头的地方暖洋洋的,我不由得放松了下来。
“开始吧。”兰德轻生说道。
窗旁的老人一直没有出声,直到兰德开口,她才从背光处走近。
待她挪开身影,身后袅袅的烟飘散,鼻尖也传来一股熟悉的味道,这味道我无必熟悉,一定在某个过去在我身边萦绕了相当一段日子。是哪里呢?
我越想越不得结果,直到头疼欲裂,四周皆黑都没有发觉。
等到终于从那股执念中抽离,我已经到了一栋熟悉的建筑前,头顶是熟悉深色雕花拱形门栏。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像是失去了基本的思索能力,整副躯体都有生理本能而控制。
不思前因,不想后果。
“进去...”
有一道声音飘来,我就照做。
我走到门前,门被风一吹不触即开,抬脚进去,脚下是柔软的毛毯,眼前是整洁又温馨的家居,入目最满的却是大面积复古的碎花壁纸。
我一步步朝里走去,身体如流云般轻无一物,正当我呆呆立在廊中时,那声音又出现了。
“打开...那扇门..”
断电一般时有时无的声线已经逐渐模糊,话语中也没有具体指向性,可我仿佛预知一样,径直选择一扇就那么走了进去。
是书房。
我熟练的打开柜门,在一层低板上层摸索,手指微动,就抽出来一封信。
我的手抚在上面,却难得起了犹豫的感觉,我的直觉叫我不要打开它,而那道一直给予指令的声音也没有响起,周遭却是越来越嘈杂,我不适的左右辨认着噪音来源,那声音...好像来自我脑内。
争吵,尖叫,重物落地,而后一切归于沉寂。
“打开它!”
有一道与先前不同的声音对我厉呵,我的手轻翻火漆,正准备打开看那封信的内容,突然一道剧烈的抽痛感从脑内传来,与此同时,世界开始扭曲,变得模糊了起来。
......
醒来后我仍躺在那木椅上,只不过本冰凉的椅背已经被我暖的有了些温度,额间依旧有未消散的疼痛,我摇摇头,试图帮助自己清醒起来。
昏睡时的记忆悉数褪色,如一个梦境一般消散无踪。
“现在..我们该回家做点有意思的事了。”
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还没等我缓过神,身体已经腾空,又是那该死的横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