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益州来的,听说他家发明这样宝物献给知县想讨个官来当,没想到那县令见物起义,想要将它拒为已有,派了护卫将一家人全抓了,想用家人来威胁他交出方子。但那些护卫行事不周密,被他察觉,跑了。那也是个狠人,一直到家人全部死了,他也没露面。他来找王爷,一是想要王爷替他报仇,二是想要两万两黄金。”
永王终于把视线从杯子上移到亲信脸上,“这世上总有人蠢不自知。就算本王愿意给他两万两黄金,他敢收吗?”
亲信明白王爷的意思,这是起了益州县令一样的心思,杀人抢宝,他有些迟疑,“王爷,他孑然一身,要是不肯吐出来,我们拿他也没办法。”
永王摸摸下巴,“那就先给他两万两黄金,再神不知鬼不觉将银票拿回来。”
亲信还是站在原地,迟迟不肯离开,“那人说要亲眼见过王爷本人,他才会将方子透露。而且他还说请王爷见他之前,先把益州县令的人头提来。”
永王抬了抬手,“此事交由你去办。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益州县令只是个微不足道,没什么根基的小官,杀了也就是杀了。对他来说没什么难度。
亲信见王爷允了,立刻从书房退了出去。
没多久,兰朵郡主来了书房,她这次是来辞行的。
一直闷在府里,让过惯了自由日子的她根本受不了,可当她看到书案上面摆放一个水晶杯,一双眼睛牢牢锁住它,再也移不开半点,她眼里冒火,轻轻拿起杯子,不可置信追问,“父王,这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