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地挪动了一下,奥狄斯很快又跟了过来,喉咙里还发出安抚的声音,似乎在告诉他别怕。
乔七夕怎么可能不怕。
“呜呜噫噫。”他试图用撒娇打消奥狄斯的想法。
而奥狄斯只是持续一阵阵地安抚他,越来越温柔耐心,同时呼吸中夹杂着很难忽视的情动之意。
呼吸频率还算有序地洒在身上,令乔七夕毛发竖立。
“呜呜噫噫。”他继续撒着娇。
原来奥狄斯什么都知道,狗东西藏得好深。
奥狄斯纵然有些犹豫,但一直没有停止,看来是攒积了一千多天的心意已经无法压抑,那份浓情盖过了平时对小熊的顺从,于是选择倾闸而出。
似乎他觉得时机已成熟。
足够耐心的试探,进行着,就像很多动物一样,不可能一次就顺利成功。
奥狄斯也一样,可他心里装着对小熊满满的怜爱呵护,自然不会莽撞地来。
这只绅士至极的雄性北极熊甚至没有咬小熊的后颈皮。
雌性北极熊承受配偶的重量时,会因为痛苦而选择逃离,雄性北极熊为了固写住配偶,通常都有点儿暴力。
乔七夕当然不会逃离,只是他的确瑟瑟发抖。
直到发现没有心里想的那么恐怖,大抵是因为身型上相配,奥狄斯的占有给他带来的不适,卡在一个还能接受的临界点。
并且会有一个适应期。
乔七夕安慰着自己,但他不想让奥狄斯的精神上太好过,于是一直呜呜噫噫个没完没了。
不过很可恶,奥狄斯并没有因此而怜惜他。
“呜呜噫噫。”
雪山顶上的寒风呼呼直吹,毫不留情地盖过了窝里传来那把娇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