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有原因的,奥狄斯没有表露,他已经开始怀疑亚历山大和人类关系匪浅。

显然森特和铲屎官他们都谈好了,唯一对这件事有意见的就是奥狄斯。虞邵:我不是人吗?!

当他知道冯骁把他的狗许诺给了一个前黑道继承人,心态都崩了。

这人要不是冯骁,他已经开始大闹分局。

“只是暂时答应,还要看蛋蛋自己的选择。”冯骁说:“要是蛋蛋不选他,还能强迫不成?”

虞邵指着下班后就在那啃骨头的狗:“就今天那种亲热的架势,需要强迫?”

冯骁冷漠脸:“那就成了你的问题。”

亚历山大抬起头:是啊,狗有什么问题?

奥狄斯和虞邵:“……”

一个森特的到来,引起了无数家庭矛盾。

远在他国的让,下班后给森特先生打电话,但对方一直没有接听。

他只好用语音编辑了一段留言:“森特先生,我是让,您在华国还好吗?很抱歉打扰您的旅行,不过在工作上还有一些问题需要向您请教,如果有时间的话,还是希望您能回电话。”

那把清冷威严的声音,能够抚平让新官上任的压力。

没有接电话的森特,正在自己亲手处理一些问题,对于他来说很繁琐,同时也是一个很新奇的体验。

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深夜时分,酒店房间内,森特终于有空回让的电话:“是什么问题?”

让如实说了,其实他自己都能够解决,这个理由只不过是和森特先生通话的借口。

听着那边不急不缓地灌输经验给自己,让轻轻弯起唇角:周围很安静,所以森特先生是呆在一个密封的环境里,最大的可能就是酒店,说不定已经洗完澡,身上穿着浴袍。

森特说了几分钟,问:“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