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年代,男人,尤其是平平无奇的男人,对于自己空前自信,对于女人空前的瞧不起。

要听他们的,还不活了?

宋槐花一直都觉得自己眼光比阎斌要好,被陈美兰的洒脱一感染,正好今天发工资,从兜里掏出钱夹,搓了五张大团结出来,就说:“对啊,大不了就是个离婚,这是我的工资,我凭啥不能自己做主?买,我也买500块钱的。”

现在石化的债率只有6,但再过几天国家就要救市,最高点应该在31。这是陈美兰上辈子跟着吕靖宇听了很多股票经后,唯一能记住的第二股,也是整个债券历史上曾经有过的最强黑马。

多了不贪,到29的时候她就收手,不也能赚四五千?

宋槐花抽空跟陈美兰说:“你怕不知道吧,阎肇的前妻周雪琴现在就住在我们一支队,带了一个做家装的男人,听说前几天买国债,赚了好多钱。”

“挺好。”陈美兰说。

重生的周雪琴,跟吕靖宇在一起,如虎添翼的赚钱了。

“那男的家俩孩子都长的挺丑,脾气也不好,不过周雪琴性格是真好,对那俩孩子挺好的。”宋槐花想了想,又说:“对了,今儿一早碰上,周雪琴带那小姑娘参加个什么广告选拨去了,说要赢了,那小姑娘能当童星。”

早晨秦玉就提过,说有个油漆厂要选个小孩子做广告。

但要不是宋槐花再提,陈美兰还真想不起来。

上辈子整个西平市竖了好几个大广告牌,上面一个圆乎乎,胖丢丢的小男孩,坐在一滩油漆里,嘴里手里全是油漆,因为那孩子长的可爱,据说那个牌子的油漆卖的特别好。

当时她记得有人就说过,那孩子是阎肇的小儿子。

过了很多年,陈美兰都能记得一个大眼萌的孩子吃油漆的画面,仔细想想,那可不就是小狼。

不过小狼后来就生病了,为了给他看病,市里还组织过捐款,陈美兰都曾捐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