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样子叫她怎么说。
“要不我跟你说件事吧。”大概他只是想说悄悄话,因为他的唇停在她耳畔,开始说话了:“我一直怀疑是西山撞了黄老师家小翔,但万幸不是,所以胜男能保住父母的档案清白。”
陈美兰不敢转身,因为那样就要碰上他的唇了。
但她还是问:“那你查到了吗?是谁?”
阎肇说:“案子挺难查,因为要从小翔的遗体照片上复原车轮胎印,还要查整个津东区所有的大卡车,一辆辆排查,这是个非常耗大的工程,不过……”
陈美兰确实特别好奇,小翔到底是谁的黑卡车撞死的。
关键是两年过去了,车呢,人呢,都不好查。
陈美兰耳朵一凑,阎肇呼吸一粗,居然先哈了口气,突然用唇碾了她的耳朵一下。
那是一种迅速的,粗糙的触感,还有点刺微的疼,她甚至感觉到他的牙齿的碰撞,以及想咬的冲动。
这回应该是真的,这人绝对想干坏事。
陈美兰下意识一躲,阎肇也猛得退开,大步出门了,耳朵还是那么红。
因为小狼捧着一只碗进来了:“妈妈,我的肉肉。”
“怎么啦?”
小狼捧着碗:“肉肉上面,鸟鸟拉屎啦。”
原来刚才几个孩子不是抢肉,是捧着碗正在吃火腿肠,一只家燕飞过来,在小狼的碗里拉了一坨白色的屎,孩子的肉肉没法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