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总是宁宁会有各种好吃的,好玩的,圆圆可以看,可以闻,但不可以摸,不可以吃,不过圆圆要大方得多,妈妈今天做得烤串多,得到陈美兰的许可,几乎把村里大半的小女孩请了来,请她们吃烤串。
好在陈美兰串得多,而且烧烤就是要吃的人多才香,小丫头们嘴巴全吃的油乎乎的,好奇的打量着那个又凶又黑的叔叔。
俩夫妻边烤着烤串儿,阎肇抽空讲案子的情况,说执行枪决的结果,
据说因为现场太乱,法警受了干扰,第一枪只打准胸膛,第二枪才能爆头,执行枪决的法警还要记过受处罚,爆出来的脑浆像豆腐脑一样,看着手里正在烤的豆腐,陈美兰顿时觉得这东西自己吃不下去了。
偏偏阎肇举起一块豆腐刷着红油,还要说:“蘸着血的脑花,跟这豆腐差不多。”
说起马副局长直接被吓到休克,大小便失禁,陈美兰有点好奇了:“他到底贪了多少钱?”
“他妻子手里有五万,情人手里有十五万,折价的商品算下来,差不多三万。”阎肇说。
一个分局的副局长,现金流堪比阎西山。
而阎西山为了做生意,犯过多少险,受过多少累,吃过多少苦。
在华国想快速致富,当贪官真是最好的途径。
陈美兰吞了口口水:“他可真能捞。”
“没什么技术手段,在那个位置上人人都可以捞。要再带上家属,捞得更多。”阎肇看了陈美兰一眼说。
他这眼神不对啊,热辣辣的,有点烫人。
所以他这么认真的讲这个案子,还把现场形容的栩栩如生,是想以此警示她,让她不要借着他的职权捞钱?
陈美兰是那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