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抬头看了一眼陈美兰:“对不起,我们公安局不搞创收。”

宋槐花也说:“办身份证可麻烦着呢,慢慢等吧。”

俩人正要出办事大厅的大门,突然迎面碰上阎肇,同样的公安装,公安学校毕业的和他们这种部队上下来的,穿在身上气质逡臁

陈美兰怕他要在外面给她打招呼,尤其是这种办事大厅,来来往往的暴发户,煤老板特别多,她不希望那些人知道她是他爱人。

不过阎肇并没打招呼,跟她俩擦肩而过,大步走了。

俩人要坐公交车回家,在车上,宋槐花又说:“美兰,最近你二哥在家里勤快的不像话,唉!”

陈美兰突然就揉了宋槐花一把:“你是不是跟他那个过了?”

女人就怕心软,宋槐花为了孩子不想离婚,可以。但她要敢在床上让步,阎斌以后就更加无所顾忌了,而她,很有可能会感染性病。

“怎么可能,你都说过了,我怎么可能让他上我的炕。”宋槐花嘴里这么说,却有点犹豫,问陈美兰要了她家的电话号码,认认真真记在本子上了。

“要是二哥敢欺负你,或者强行破门,你就给我打电话,你要真觉得丢人,想想我,想想阎西山。”陈美兰说。

宋槐花深深点头。

美兰被一村的人说闲话都不怕,她跟美兰相比,确实有点太好面子了。

虽然公安局说要三个月身份证才能下来,但当天晚上,陈美兰就拿到身份证了,崭新的一代,塑封身份证。

这肯定是阎肇给她开的后门,真是没想到他看起来面冷心黑,还会开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