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出门,突然有人从身后箍住了她的双臂,打横把她抱了起来。
因为阎西山的笑声,陈美兰以为是那个人渣,伸手想拍一巴掌,突然回味过来,跟她打架的阎西山是过去式了,这是阎肇。
他的手特别烫,呼吸炽热,惹得陈美兰个老阿姨心都有点跳。
鼻子,眼睛,嘴唇,夜风送来隔壁的划拳喝酒声,他吻会儿,喘片刻,再吻一会儿,又是片刻喘息。
好奇怪,她的额头是那么细腻,唇是那么软,软的就像流淌的月光,而他是高温炽炼着的钢铁,岩浆。
他的唇扎的她面颊生疼,陈美兰才一挣扎,阎肇哑声说:“别动。”
隔壁阎西山正在跟阎三爷吹嘘自己接下来的计划,他的煤炭不止要在西平市销售,更要做大做强辐射全国,尤其是南方,厂矿居多的南方,煤炭需求极其旺盛。
他要深入南方,猛烈出击,抢占那片被形容为梦里水乡的,温柔似水,肥沃的像女人身体一样的广阔市场。
不过他怎么个深入法没人知道,但隔着一墙,这边确实有人在深入交流。
“你是自愿的吧,我没有强迫过你吧?”阎肇突然停下,问了句。
陈美兰给惊讶到了,夫妻之间,不存在强迫不强迫吧。
“不是吧?”他一本正经,月光下两只眼睛里有片红雾。
大院子里,月亮圆盘一样,陈美兰穿的太少,冻的瑟瑟发抖。
老阿姨没法不崩人设了,她抱着枕头,自己往小卧室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