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肇虽说看起来憨,但人并不傻,地方工作环境复杂,他爸要打声招呼,他的工作确实要容易干很多。

不过打招呼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官大一级压死人,省里的领导们只要听阎佩衡说句阎肇是我儿子,大家以后多多关照,那帮人哪一个不是上赶着关照他。

阎佩衡想见他,肯定还有别的事。

“我已经睡了,有事您电话里说。”阎肇于是说。

阎佩衡叹了口气,又说:“那笔钱就不用寄回去了,你娘既然把它给了阎望奇,它就是阎望奇的。”

阎肇默了会儿,才说:“必须寄回去,让老二把钱转过来,我寄。对于我娘来说,让顾教授回国,比收他三十万更重要,您又不是不懂!”

“我说了不用寄就不用寄,你娘说不让寄,为什么要寄。”阎佩衡也于电话里咆哮了一声。

顿了顿,他又说:“让那个女人接电话。”

“她有名字,你应该也知道她的名字。”阎肇说,他这是不满于阎佩衡不提她的名字,跟他爹犟上了,不给她听电话。

“我只知道她是周雪琴家的亲戚,我不需要知道她的名字。”阎佩衡又开始咆哮了。

阎肇答的特别干脆:“那她就不会听你的电话,再见。”

这算迎头撞上了铜墙铁壁吧。

陈美兰看阎肇那么干脆的挂了电话,居然觉得很爽。

渣公公,活该养的两个儿子全废掉,活该自己气死自己,报应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