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关财务自由,他可以把钱存在公账上,但他不能让别人管他的账。

毕竟他要一高兴,一晚上在夜总会就是千儿八百的,以后有人管了,他怎么花?

所以他说:“我知道你可怜……但是齐松露,这些煤矿工人想强奸你,我怕我照顾不过来,你已经那么可怜了,就别让自己更惨了,行吗?”

“我一点都不可怜,而且我这人特别可狠。”齐松露说着,突然抬起脚,以迅雷不即掩耳之势就踢在了阎西山的裤裆里,直接把阎西山给踢的跳了起来。

那是货真价实的一脚,踢的阎西山眼冒金星,跟只虾米似的,整个人迅速的缩成了一团。

疼,疼到他喊都喊不出来。

回头看着一帮矿工,齐松露说:“我当女流氓劳改的时候,因为拘留所没有女流氓的监舍,是跟上百号男流氓被关押在一起的,一起劳改,一起睡大通铺,有整整七天,我跟那些男人就住在一起,有多少男流氓想强奸我,都是给我这么踢废的,你们要敢……”

她一声厉吼:“不怕死的就来!”

说着,她居然从背的大包里掏出一把明光蹭亮的大斧头,进了阎西山的办公室,左右看看,上下翻翻,找到阎西山的保险箱。

只听咔嚓一声,锁着的保险箱,已经被她从顶上给砸了个坑了。

阎西山一看这情况,还闹啥。

瘸着腿,捂着裆,先交钥匙吧。

至少保住保险柜,那么一个柜子得八千块呢。

他妈的!

从此西山公司多了个活祖宗,陈美兰要是奶奶,这就是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