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走吧,咱俩出去逛逛,让松露赶紧写东西,行吗?”陈美兰说着,把阎三爷从家里给哄了出来。

让他再打扰下去,齐松露的《申诉书》今晚怕是写不出来了。

回到家,几个小崽崽异常团结,而且不吵不闹了,圆圆在弹琴,小旺和小狼在扎马步,一个不打扰一个,安静又乖巧,让陈美兰莫名觉得,家里闹点矛盾挺好,至少会让孩子们团结。

都十点半了,阎肇勒令着一个个洗澡冲头,把他们赶上床,让他们睡觉了。

晚上躺在床上,六月,天热的可以。

陈美兰其实还有一件特别好奇的事情,要趁着晚上跟阎肇聊上一聊。

她脑海里始终回响的是王戈壁一声声的佩衡,她特好奇阎佩衡和王戈壁的关系。

但她没去过首都,没见过王戈壁,具体的情况又不清楚,也只能问阎肇。

当然,问这种事也只能是在事后问。

“你说咱爸在首都那么多年,一直是一个人,会不会也找过别的女人?”陈美兰试探着问,见阎肇不吭声,她又说:“你知道王戈壁是怎么称呼咱爸的吗,她居然叫咱爸叫他佩衡。”

这暗示还不清楚吗?

远水解不了近渴,王戈壁长什么样子陈美兰并不知道。

不过听她的口吻,很是知书达礼,温柔内敛的内型。

陈美兰可太了解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