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肇紧跟着回了句:“您要曾经对我母亲也有如此信任,你们的婚姻又怎么可能长达二十年,名存实亡。”

这是一道惊雷,劈在阎佩衡的头上。

出差三个月,在沈阳军区加班加点,熬更守夜的工作。

刚刚处理完工作回来,才回家十分钟不到,还没向司令员汇报工作情况。

一重又一重的惊雷,向着阎佩衡身上不停的砸着。

他有私人警卫员可以调动,阎佩衡还没懂阎肇这句话的意思,但下意识抓起电话,让毛秘书赶紧把警卫员派过来。

军人们执行起任务来当然迅速。

这边阎佩衡刚说完,那边毛秘书就把人派过来了。

陈美兰遍寻不见圆圆,小旺和小狼几个。

这房子说是三房一厅,但特别大,要是普通的商用住宅,不说六室一厅,隔十个卧室都绰绰有余。

光卫生间就有仨。

阎肇这会儿也不知道去哪儿了,陈美兰见一杯豆奶还放在桌子上,知道这是小狼的,端着奶杯,要唤小狼喝奶,进了昨天他们睡过的卧室,这卧室里有单带的卫生间,因为见卫生间的门半开着,隐隐能看见小狼的衣服,陈美兰于是走了过去。

刚要进门,就听见阎肇的声音:“为什么不喝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