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冯育。

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也不对,她好像是在看自己的杀父杀母仇人。

这时冯育就在电梯口,正在摁电梯,她突然一把挠过去,挠在冯育的脖子上,厉声问了一句:“有性病的是不是你?”

这女人突然歇斯底里一声尖叫:“你今天是不是带着□□来这儿了?”

米雪想不通,简直要疯了:“我说了多少回,进军区的时候不许带你那肮脏的臭玩艺儿,你怎么敢带到这种地方来,你疯啦?”

敢把毒品带进军区,这人是这几年赚钱赚飘了,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他曾经也是个好人呐,长得帅气一点,但是农村孩子,穷,复员了没地儿去,在外面卖十三香。借的是啥,是王戈壁的关系和本金赚的钱。

有钱就飘了,虽然他一直保证说自己没嫖过,但米雪从他身上偶尔带的香味,以及衣服上那些来历不明的褐色粉底,香水味道能判断出来,他应该嫖过。

因为是个女人,米雪于婚姻的态度总还是像鸵鸟一样,很多事情只要能不想就不去想,也不想去证明它,毕竟夫妻,他们有两个儿子,最重要的是儿子。

男人,她只当他是赚钱工具和一个死人,他抽大麻她知道,也骂,但不怎么管的。

但冯育要有性病可就不一样了,她染上了吗?

孩子呢,俩儿子染上了吗?

男人有了性病不跟妻子说,那就不是人了。

“你真得性病啦?嫖就算了,我当你是坨狗屎,但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不过个流氓,穷臭当兵的,要不是我妈给你本钱做生意,你跟街上那些臭卖十三香的有啥两样,冯育你他妈的……”因为冯育的一声不吭,米雪一声又一声的尖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