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跳也是他活该,怎么没人来给我仙人跳,谁叫他猴急,见个女人就发情的?”陈美兰反问。
为什么仙人跳总能灵,还不是因为那帮土锤暴发户们急色。
公狗一样,见个女人就脱裤子,就想上。
阎肇示意陈美兰往前开车,继而说:“具体情况我不太了解,但对方应该是拿谈业务为幌子,把西山哄到宾馆的,开房当然是因为他把持不住,但是……”
“但是你怕他要被报了案,名声传出去要被人大开除?”陈美兰不止生气,还很不理解:“阎肇,阎西山于你是不是比你亲爹还亲,他打你你一声不吭,他嫖娼,你还让我替他送钱?”
阎肇可是公安分局的局长,碰到仙人跳,不应该直接连人带赃一起归案,尤其是阎西山,就该立刻通知人大组委会除名的吗。
为什么还要让她给他送钱?
阎肇只说:“等等,你再等会儿。”
车停在路边,时间一分一秒,阎肇扭头看着身后,又不说话,陈美兰也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暗暗猜测,阎西山之所以给阎肇打电话,除了想让阎肇替自己摆平事情,应该还想做个污点证人,估计是想帮阎肇破案子。
但毕竟她在上一段婚姻里被阎西山骂了太多,那种挨过骂的屈辱感一旦回想起来,心情难免平静不下来,手里紧紧捏着那个大哥大。
过了会儿,就见阎西山开着他的夏利车,刷的一下从车边经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