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阎肇突然说:“余小乔那个女同志,很有两把刷子。”
“怎么了?”陈美兰问。
虽说安排在一桌,但余小乔跟阎肇并没有坐在一起,陈美兰也没见他俩聊过,莫不是她出包厢那会儿,俩人聊了什么。
阎肇腾出一只手说:“她说我这只手应该被走火的枪烧过,受过伤,沾了冷水会痛,还说自己认识一个老中医,有特别好的治风湿的药,当成护手霜涂一段时间,就能根除这个毛病。”
见陈美兰并不说话,阎肇又说:“我还真有。”
这男人在家永远是当牛做马,任劳任怨,他的右手上,仔细观察的话,皮肤确实有些斑驳,那是枪支走火烧伤的,虽说已经痊愈了,但阴天下雨,确实会干扰他,那种隐痛甚至会让阎肇在阴天下雨的时候,射击的命中率远不如天气晴朗的时候。
这就是为什么,余小乔看起来温温柔柔,而且绝不是一见男人就主动倒贴的那种妖艳贱货,但人家却不闷不哼,总能睡到领导的床上了。
陈美兰只拿阎肇当个干活的机器,从来没关心过他的身体。
在她眼里,阎肇就是钢筋铁骨,铜铸出来的。
但余小乔不过见了一面,就会去关心阎肇的身体健康。
那种润无细无声的关怀,试问哪个男人不受用。
但她不仅仅是对阎肇会温柔关怀,她对但凡有钱,有权有势的男人,都会如此,广撒网,总能捞到拿她当知已的大鱼。
这是另一种路子的经商老手,也正是因此,她将来才会那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