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肇捏了一下手腕,进了院子,见晁司令员送的那把步枪被架在院子里,对面,五米远的地方就是靶牌,手痒痒,过去端起枪,就瞄准了靶牌,想试试手感。
陈美兰跟在他身后,还在等答案。
“会。”他居然说。
这个答案是陈美兰预料中的。
好嘛,刚才还是笑眯眯的,此刻陈美兰的脸色终于变了,一声冷笑:
“那她第二天绝对会请你帮她办件小事,等你办成,过几天再打着请你吃饭的旗号感谢你,一而再再二三,紧接着你就是第二个郑副局。”
阎肇正好啪的一枪出去,这可是夜里,灯光下铅弹无声而出,正中靶心。
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在这种变天的时候,没有那种握不住枪的麻酥感了,也不会颤抖了,那种于枪支能精准把握的感觉,全回来了。
这当然是陈美兰那些中药的功劳。
这时他还没发现陈美兰生气,直到转身看见她在冷笑,才意识到妻子生气了。
他当然得解释:“会是会,但那是在我不认为她是一名犯罪分子的情况下。”
“那她要求你办事呢,不过分的事,你肯定也会帮忙办,她要请吃饭……”
“咱们一起去不就行了?”阎肇说。
陈美兰一语双关,甩手进了屋子:“就怕到时候你舍不得让我陪你一起去。”
阎肇是这样,意识到妻子生气了,就要找活儿干,这会儿正好天要下雨,院子里刮的满是落叶,大晚上的,他拿起扫把就开始扫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