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松露翻了个白眼:“人家在美国是上等人,没拿你当兄弟,你就别自做多情了。”

小旺兴致勃勃,对ji说:“我姓阎,单名一个爹字。”

“爹,你好。他叫什么名字?”ji又指小狼。

“他叫阎哥,还有这位,她姓阎,名字叫娘。”小旺说。

ji勺子一顿,突然明白过来:“你这是在欺负我。”

圆圆也给小旺气的,狠掐了他一把:“哥,你怎么这样啊?”

陈美兰也瞪小旺:“不准淘气。”

小旺一摊手:“我怎么啦,我不挺好的吗?”

ji被耍了,又怎么会高兴,生气的说:“你就像我爸爸形容的华国孩子,平庸,并喜欢表现自己,有很多阴谋诡计,但能玩弄的只有自己。”

陈美兰筷子一顿,阎卫也给气的变了脸色。

阎军不愧是学哲学的,骂人真有艺术性,数典忘祖那个成语,正好形容他。

小旺差不多要跳起来打人了。

还好小狼和圆圆一起压住了他。

吃完饭,看表已经九点多了,阎肇依然没回来,阎卫感慨说:“听大嫂刚才的话,他们刚到美国的时候也挺苦的。”

睡公园,捡垃圾,领免费午餐,听起来他们过的就跟乞丐一样。

抛开他们把土地证送人一事,大哥大嫂在国外受了很多苦,这让阎卫心里很难过,很不是滋味儿。

而且阎佩衡天生不徇私,不愿意帮儿子跑关系联络工作,让大哥在青海足足呆了七年,大哥心里有怨言似乎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