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在地上的饼干屑,阎军急忙用脚踩着,甜甜的,酥脆的饼干屑,阎军每踩一下,阎肇就要吞一口口水。
大哥从小受奶奶偏爱最多,在阎卫和阎肇几个每天苞米面糊糊都吃不饱的时候,总有奶粉喝,饼干吃,可以说在最艰苦的年代,他都没挨过饿的。
后来上了首都,从参军到结婚,因为有阎老太临死时的托付,都是阎佩衡一手照料着替他办的。
阎佩衡任是对不起谁,没对不起过阎军。
可偏偏想要阎佩衡命的,恰是阎军。
这会儿陈美兰要去洗澡,正在柜子里翻浴巾和睡衣,回头看阎肇一脸落寞的望着窗外,于是脱口而出一句:“要不一起洗?”
阎肇正在出神,听到这句,顿时回过了神,站了起来:“真的?”下意识的,他搓了一下双手,而且一脸的不可置信。
那两只铁砂掌似的大手,一搓,指茧磨出沙沙的声响。
这俩口子慢说一起洗澡,因为陈美兰天生不喜欢别人看自己的身体,开着灯都没办过那种事。
“三哥,给我搓个背吧。”陈美兰故作漫不经心,忍着笑说:“轻点。”
怕他搓的太疼,陈美兰搓澡一直用的搓澡带。
但今天,随着大嫂的到来,阎肇的心情可想而知,陈美兰想让他高兴一下。
阎肇果然高兴,喉头都是按捺不住的喜悦:“走吧,我好好给你搓一搓。”嗓音都变了。
这人别的方面都好,就是性欲太强,对性的渴望虽然他自己一直在压抑,但那种压抑不住的渴望总是不经意露个小尾巴出来。